玄清師兄和其他師兄討論一陣後說:「好的,我們也答應,只要你真的能打敗你師兄,並且奪回破邪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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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點點頭後,對著玄冥師兄說:「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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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語氣不善地說:「剛剛玄清師兄不是說答應了,你煩不煩。」其他師兄也跟著點頭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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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神秘地一笑說:「那好,制約條件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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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話語剛落,會議廳四周居然亮起好幾個光點,仔細一看,那些亮點都是符咒發出來的光芒,而其排列的方式很像是一種陣法。在場的人除了凝書外,都馬上抽出符咒準備應付狀況,玄冥師兄更是破口大罵說:「你這畜生,居然敢暗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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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微笑地說:「各位不用緊張,這只是制約陣法,可以讓你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說出跟這件事情有關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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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約陣法…」玄清喃喃地說:「你居然會這種高級陣法,你們的道行到底有多高,不,你們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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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微笑地說:「我們也不知道師父是什麼人,但是我們都一直把他當親身父親來看,所以不曾懷疑過他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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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想不到啊…」玄清以一副不可思議地神情望著周圍逐漸瀰漫過來的光芒,然後看著凝書的臉想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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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消失後,眾人安然無恙地看著彼此,都不解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查探過自己身上都毫無異樣,也都找不到什麼特殊禁制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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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忙亂一陣後,凝書開口說:「這個制約陣法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影響,至於功能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我們開始討論計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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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了解情況,但現在情況緊急,而且凝書看起來並不想害他們,所以只好跟凝書討論一些關於今晚行動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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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過程中,眾人更是對凝書的本領刮目相看,尤其是同是天師宗的人,他們實在想不到一個沒沒無聞的松林老頭,以及三個不知哪來的孤兒,一個本領強過一個,如果不是發生三年前和現在的事情,他們說不定還以為自己的本領,是所有同門師兄弟中最強的。雖然他們對凝書本身還有成見,但是也只能暫時按照凝書的計畫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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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完,曹軍長先下去吩咐佈防的事情,凝書也要下去準備時,玄清師兄叫住凝書問:「你怎麼知道是你師兄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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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放下準備開門的手,嘆口氣說:「我師兄他最愛大嫂,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事情辦完他一定會用任何方法回到大嫂身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妖怪就是大嫂的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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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不會因為過去的交情,對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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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轉過頭狠狠地瞪著玄清說:「你們總是這樣,明明他們沒做什麼,只因為外貌或是其他因素而排斥對方,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卻還認為來討公道的對方本來就是凶殘的,你們這樣跟妖怪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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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凝書的指責眾人低下頭默默不語,玄清師兄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凝書說:「我會全力對付我師兄,因為我們都不希望師兄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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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說完,就拉開門離開會議廳,只留下師兄們的面面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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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天色相當好,明亮的月光灑落,讓池水也反射著銀光,微風徐徐地吹著,讓印製樹影的牆也有了生命的活力一般,這種自然美景把皇宮佈置的像是夢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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