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 SHERLOCK ］(HW) William 第三者 - Chapter 1 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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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Sherlock死後至今已經過了五年了,大雨滂沱之中,John看著自己死去的妻子被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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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間,他失去了Sherlock後,搬出了221B,找了一份在新診所的工作。

他在這個診所遇見了Mary,她是一個十分善解人意,聰明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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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下班後Mary邀他一起去吃晚餐,晚餐對話中,Mary說John總是在他以為沒人看到時,看起來很悲傷。

John提起了Sherlock去世的事,Mary不但耐心地聽他訴說他的痛苦,也能理解他的感受。

她不像其他人總是會尷尬地想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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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裡,Mary總是會假藉各種名義約John出來,她喜歡上了這個看似十分堅強但內心柔軟脆弱的軍醫。

而長久的相處下來John也對她產生了情感。

他們會一起去Sherlock的墳前獻花,Mary總會在John說起他和Sherlock的往事時,對Sherlock的能力嘖嘖稱奇。

他們成為了親密的情侶,互相交換自己的心事。

他們在夜晚的街道上嬉鬧著打情罵俏,Mary還提出了一起買棟房子同居的提議。

在Mary的陪伴下John撐過了那段痛苦的歲月,他不再因為噩夢而驚醒失眠。

雖然他心中還是無法完全放下Sherlock,但看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甜蜜與快樂,

想到Sherlock永遠不會回來了,John終於決定向前走,跟Mary求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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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而John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只剩他那個酒鬼姐姐。

所以婚禮上並沒有很多人,只有一些他們兩人的朋友們,像是Lestrade和Hudson太太。

Hudson太太甚至還在婚禮上感動得哭了,Lestrade也誠心的祝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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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他們還有了孩子,他們總是會依偎在一起用手感覺著胎兒的好動,一起思考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思考孩子到底要叫什麼好。

John原本想當取名的那個,但Mary堅持孩子的名字由她決定。

如果是女孩,她打算要叫她Ro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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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晨,外面烏雲密布,似乎會是個下雨天。

John出門上班前Mary還提醒他要帶傘,他們互相交換了甜蜜的告別吻,John就出門了。

然而當他在診所忙於看診時,助理突然衝忙闖進了診間。

John看著氣喘吁吁的助理告知他Mary出車禍正在搶救的消息,他奪門而出。

當John趕到醫院時,醫生向他走來。

他心跳得很快,心中充滿恐懼,他望著醫生,希望能聽到醫生說出"母子均安"。

然而醫生並沒有這麼說,取而代之的是醫生一臉凝重地跟他說"請節哀順變"。

孩子和Mary都沒能夠活下來。

外面下起狂風暴雨,John腿一軟跪坐在地,他再次失去了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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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滴在John的身上,他站在Mary的墳前。

葬禮已經結束,人都走了,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雙肩顫抖著。

雨水混合著淚水滑落他的臉龐,他的內心一片死寂,如同一片貧瘠乾枯的大地,這裡沒有任何綠色的希望,它們全枯死了。

名為痛苦和悲傷的蟲子爬上去啃蝕著殘葉。

他甚麼都沒有了。

雨下得越來越大,淋濕了John,大雨濛濛中,Hudson太太拿著傘走了過來,為他遮雨。

她環繞著John顫抖的雙肩,安慰著他。

看著失魂落魄狼狽的John,她不忍心讓他回到那冰冷空蕩的家,Hudson太太堅持要John先回221B待著。

她希望能泡杯熱呼呼的茶溫暖溫暖這可憐的孩子。

John沒有力氣拒絕Hudson太太強力的邀約,於是他們坐上車回到了22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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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21B,John跟在Hudson太太的後頭。這裡還是跟四年前一樣,幾乎沒有變。

她開了門,兩人走了進去,隨即聽見一陣優美感傷的旋律從樓上傳來,那裏是以前John和Sherlock的住處。

聽起來像是某個人正在拉奏著小提琴,他們第一個反應是互看對方確定這不是幻覺。

除非是某個會拉小提琴的瘋子闖空門進了221B,不然就是鬧鬼了。

Hudson太太抄起一旁的鍋子,他們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地上樓。

樓梯在John的腳下發出嘎吱聲,小提琴的聲音隨然停止,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John吞了吞口水。

小提琴聲又再度響起,他們繼續上樓直到門前,John將Hudson太太護在身後,Hudson太太握緊了手中的鍋子。

開門的瞬間,優美的琴聲戛然而止,印入眼簾的是一名高瘦的男人,衣著整齊的面向著窗戶。

男子放下手中的琴,轉身,亂糟糟的捲毛,消瘦的身影,冰冷沉穩的灰色眼眸注視著他們。

他正要開口說話,Hudson太太手中的鍋子便從手中脫落,掉到了地板上,隨即伴隨而來的是她的尖叫聲,和John眼白一翻,昏倒在地的碰撞聲。

模糊之中,John感受自己好像躺在某個柔軟的地方。

他張開了眼,將視線從天花板轉到一旁,迷濛中他看到了Hudson太太眼中噙著淚水,打了Sherlock一下,"你這個壞孩子!"

等等.......

Sherlock???

他沒看錯吧?!

John瞬間驚醒,從沙發爬起,眼中滿是混亂困惑的神情。

Sherlock轉頭注意到醒來的John,

"喔,嗨John你醒了？"

John顫抖著起身,內心中那片乾枯的大地颳起了龍捲風,無數混亂的情感充斥著他。

困惑、憤怒、悲傷、喜悅,他不知道他到底該憤怒Sherlock就這樣欺騙自己,讓自己痛苦了這麼多年,還是該慶幸Sherlock還活著,他不至於一無所有。

John一臉陰沉地走向Sherlock,Sherlock本能地向後退,因為此時的John一副殺氣騰騰正準備殺了他的樣子。

"哦!John,冷靜!"Hudson太太緊張地嘗試要攔住John,沒想到下一秒Sherlock等到的並不是一雙掐住她脖子的手,

而是John那顫抖卻強而有力的擁抱。

John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樣,緊抱著Sherlock,似乎害怕一鬆開Sherlock就會消失一般,John的眼淚忍不住從眼眶奪出。

"痾...John......?"Shelock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喔,咳...抱歉。"John紅著臉放開了Sherlock,退後了幾步,快速地將臉上的淚水擦乾。

他深吸了一口氣,瞪著Sherlock

"How?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身旁在乎你的人?嗯?"

Sherlock快速地掃視了John的全身,視線停留在他的婚戒上。

"我為你剛失去你的妻子感到遺憾。"

John看了看手上的婚戒,"不要轉移話題!"

Sherlock見轉移話題這招沒有用,只好摸摸鼻子開始交代。

"當我站在屋頂上時我知道有36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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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如此好了,你天殺的是不會打個電話寫封信甚麼的都好!"意外地John耐心的聽完了Sherlock的長篇大論。

"五年!整整五年!"

"拜託才三年好嗎?"Sherlock回嘴,

"是五年,Sherlock,你離開五年了"Hudson太太附和,

"阿隨便啦!這又不重要!"Sherlock焦躁地說,

"所以你什麼時候要搬離你的破公寓回來這裡?"

"Sherlock你給我放尊重點,這不是什麼破公寓!"John憤怒地說

"反正現在那裡已經沒人了,幹嘛待在那!"

Sherlock也跟著大聲起來

John忽然從沙發上起身,他的眼眶泛紅,

"再見Mrs.Hudson,我先走了。"

John瞪了Sherlock一眼,抓起外套離開了221B,樓下的門傳出"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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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John坐在床上整理思緒。

其實他內心還是很高興Sherlock沒有死。

他看著Mary的照片

"你知道嗎?那混帳居然沒有死"

照片裡的Mary對他微笑

"他就這樣欺騙了我五年!整整五年耶!我真後悔我沒有揍他一頓"John吸了一口氣

"但是妳死了,和Rosie一起。"John哽咽。

接下來幾天他打包了行李,他將跟Mary所有的一切都留在這裡,John搬回了22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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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221B後,一開始他們之間還是會有種尷尬的沉默,但隨著日子過去,一切都慢慢地回到了當初。

Sherlock繼續搗鼓著他的實驗,冰箱再次被頭顱和斷掉的手指佔據。

John像以前一樣泡著他們的茶,叮嚀著Sherlock要記得吃東西。

Lestrade得知Sherlock還活著時很驚訝,但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一如既往,他有時會帶著案子來221B。

坐在沙發上,John再次更新起許久沒動的Blog。

他發現他很想念這樣的日常,跟著Sherlock到處跑,聽著Sherlock拉著他的小提琴,看著Sherlock接到有趣案子時興奮的模樣。

他發現長久以來佔據他內心的黑洞一點一滴地被填滿了,這個黑洞自從Sherlock死後就沒消失過,就算他遇見了Mary也一樣,他甚至過的比跟Mary在一起時還快樂。

跟Sherlock死去時不同,John很快就走出妻子死亡的陰影了,只是有時他還是會想起那可憐沒能誕生在世界上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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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清早,John被一股力量搖醒。

"John,John!醒醒。"John睜開眼睛,發現是Sherlock。

"快點起床,有案子了!"

Sherlock見到John已經醒來,他轉身離開匆忙地準備出門。

睡眼惺忪的John還在狀況外,

"John!快點!"Sherlock催促著。

"喔...喔!"John趕緊下床,換好衣服,跟上了Sherlock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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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Sherlock你來了。"

Lestrade早已在那等待許久,Sherlock沒有理會他,快速地來到了河邊的屍體旁。

John對Lestrade打了聲招呼,隨即地也來到Sherlock的身邊,他戴起手套檢查起屍體。

死者看上去是25歲的年輕女性,依照屍體的僵硬程度,她已經死了3、4個小時了。

"25歲,頸部有明顯瘀痕、身上有多處瘀青和擦傷、以下半身的傷勢來看,死者極可能在生前被兇手強暴過,已經死了有3個多小時了,預估死亡時間是在凌晨三點。"Sherlock說。

"我們是在清晨四點多時接獲通報,這已經是近一個月來第三名被棄屍於這條河的受害者。"

Lestrade說。

"有趣"Sherlock起身準備離開。

"你有什麼想法嗎?"Lestrade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問,John跟上Sherlock的腳步。

"好幾個。"Sherlock和John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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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沿著河邊的街道走,來到了上游的一家叫Rob的酒館。

"你昨天有在這裡見到一位約莫165公分、25歲、紅色長髮棕色眼睛的女生嗎?"Sherlock問這裡的人說。

"我不清楚,我可以幫你問問昨天值班的人。"那個人往裏頭喊"Chris?"

"蛤?"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

"你可以過來一下嗎?"那人喊。

沒多久,一個身高175、棕髮藍眼的大叔走了出來。

"甚麼事?"Chris問。

"你昨天有在這裡見到一位約莫165公分、25歲、紅色長髮棕色眼睛的女生嗎?"Sherlock問。

"喔,他是昨天這裡的最後一位客人,她似乎喝多了倒在吧檯這,因為要打烊了,所以我把她請了出去。"Chris回答。

Sherlock似乎聽到了他要的答案,

他向Chris道了謝便帶著John離開了。

回到221B,John問Sherlock,

"你怎麼想到要去酒館找?"

Sherlock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John

"John!她的衣服!"

John一頭霧水,但他只是聳聳肩,泡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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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刻Sherlock出了門又回來,

他興奮地跟John說

"John,帶上你的槍,我們要去抓犯人了。"

他們再次來到酒館,Sherlock一進來就開始找人。"那名叫Chris的酒保呢?"Sherlock抓著另一個酒保問道。

"我不知道,他幾分鐘前說他突然有事離開了"

"他去哪了?"Sherlock問,"他沒說,我只看到他往下游的方向走了"對方回答,Sherlock小聲碎念幾句便衝出去,往下游方向跑。

"Sherlock!"John趕忙跟上。

跑了一陣,他們在不遠處的紅綠燈下看到Chris,Chris一看到他們,拔腿就跑。

"John,他跑了!跟上!"Sherlock加快腳步,他們跟著Chris的背影繞過各種小巷,一個急轉彎他跑進了一間廢棄的屋子中,Sherlock跟著衝了進去,John手裡握住他的槍。

進到屋內,Chris朝他們開槍,John也開回去,

Sherlock躲著子彈衝了過去。

Chris還在逃,此時John開了一槍打進了Chris的大腿,對方發出慘叫,Sherlock撲到對方身上將他壓制。

沒過幾秒,警笛在外頭響起,Lestrade和警員們衝了進來將其逮捕,John回過神來,發現Sherlock面色蒼白的倒在一旁喘著粗氣。

"Sherlock?你還好嗎?你中彈了嗎?"John緊張地檢查Sherlock的身體,但沒發現彈孔。

Sherlock雙眼無神,不停顫抖,

"Sherlock?你聽得見我嗎?"

John抓住Sherlock顫抖的身子喊道。

忽然,Sherlock似乎回過神來,他一句話也沒說推開了John,強忍身體的顫抖站起身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了這間屋子,街道上手一攔,搭上計程車走了,只剩一臉困惑的John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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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回到了221B,他沒在起居室看到Sherlock的蹤影。

他很擔心,於是來到了Sherlock的房門前,

他敲了敲門"Sherlock你還好嗎?"

"我沒事。"冰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你確定嗎?因為你的臉色真的很蒼白....."

John話還沒說完,房門就被猛烈地打開。

"我說我沒事!你哪個字沒聽懂?"

Sherlock憤怒地吼道,

"Sherlock可是....."

門被重重地關上,並被鎖起來了。

John擔憂地望著房門,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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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Sherlock坐在地上。

他從沒感受過這麼強烈地恐懼,

他想不出是什麼東西使他的身體背叛了他,

不停顫抖。

他嘗試去思考那個房間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但他的思維宮殿一片混亂,回想這個使他頭痛欲裂。

羞恥和憤怒、恐懼,如同一股龍捲風襲擊他的心靈,Sherlock十分厭惡現在的自己。

一切似乎在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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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John下樓來到了起居室。

Sherlock窩在沙發裡,雙手擺成塔狀放在胸前,冰冷的眼眸望著遠方。

John沒有提起昨天的事,泡起了茶。

熱水倒進茶杯中,

他轉頭又看了看Sherlock一眼,

Sherlock看起來沒有什麼異狀,好似昨天的事情從未發生。

John覺得應該是沒事了,他端著茶來到自己的座位,攤開報紙,221B又開啟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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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起事件後的幾天,一切都很正常,Sherlock繼續搗鼓著他的實驗,John繼續用二指禪打著他的Blog。

某天夜晚,John回到221B,發現四周一片狼藉。

"Sherlock!"John抱怨地喊,

大概又是甚麼實驗失敗了。

他來到Sherlock的房門前敲門說

"樓下的東西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它被收拾好!"

但沒想到房門居然被打開,

Sherlock一臉陌生地看著John。

"痾......Sherlock?"John感到困窘。

只見Sherlock掃視了John的全身,

過了幾秒Sherlock開口"知道了。"

隨後又關上了房門。

John感到莫名奇妙又覺得古怪,

Sherlock怎麼會就這樣溫馴地答應了。

以往Sherlock都會在那裡鬧脾氣,到頭來還是John在收拾...

隔天一早,John站在廚房裡正準備泡茶,

忽然起居室那裡傳出Sherlock的聲音

"黑咖啡,不加糖。"

John停下手邊的動作愣了一下,Sherlock喝咖啡總是要加兩顆糖的,今天怎麼不加了?

他端著泡好的兩杯黑咖啡,一杯放在Sherlock旁的茶几上"謝謝。"Sherlock說,

John一臉狐疑地坐回自己的沙發中,

看著Sherlock起身拿起他的小提琴,站在窗邊拉起琴來。

中午,Sherlock依然在拉琴。

電話響了,John接起了電話,

另一頭傳出Lestrade的聲音

"John,Sherlock人呢?"

John喵了一眼窗邊拉著琴的Sherlock

"痾....怎麼了嗎?"

"我從早上就一直打電話給他,他都沒有接。之前那個密室連環殺人案又出現新的受害者了!這次是在受害人自家的書房裡。"Lestrade說,

"喔!好,我會轉告給他的。"John掛斷了電話,走到Sherlock旁

"Sherlock,Lestrade剛剛打電話來說他打了好幾通電話要找你,你都沒接。"

Sherlock依舊拉著他的琴,

"他說之前那個密室連環殺人案又有新的受害者了。"

"無聊。"

聽到這樣的回答,John反應不過來

"抱歉,你說什麼?"

"我說,無聊。"Sherlock冷淡地回應。

John愣住了,這案子Sherlock想很久了,一直在等待新線索。

現在有進展了,他居然說無聊?

John開始擔心了起來,他擔心是不是上次那起事件造成了甚麼影響。

"Sherlock,你還好嗎?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嗎?"

Sherlock停止拉琴,冷漠的眼神看著John

"可以不要一直打斷我拉琴嗎?"

"...好"

John離開了Sherlock身邊,

他覺得Sherlock今天真的很奇怪。

他決定出門去找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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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說你那個朋友自從那次案件後就變得很奇怪?"Steven說。

高瘦,金髮的Steven是John學生時期的一個朋友,現在他是一名精神科醫師。

"恩...應該說原本我覺得沒事了,但是現在他居然拒絕到犯罪現場去了。"John回答。

"這聽起來是一種創傷反應,那件案件是他回來後的第一個案件嗎?"

"這倒不是,在這之前我們還有處裡幾個案件,也有到犯罪現場過。"

"恩...你可以在詳細說一下那次案件時發生了甚麼是嗎?"

John說了那次他們追犯人追到廢棄房屋的事。

"那棟房屋可能有問題,有什麼東西勾起了你朋友的創傷。這次也是要去廢棄房屋嗎?"

Steven推了推眼鏡,

"不,我們這次是要去受害者家中。"

John回答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並沒有看出你朋友拒絕到犯罪現場的動機。"

"不是因為創傷嗎?"

"John,引起他創傷的東西是廢棄的房屋,以你描述的你的朋友的性格,他不太有可能會拒絕。"

John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的日子好好觀察一下你的朋友吧,我有一個想法,但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甚麼想法?"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朋友變了一個人?"

".....!對!"

John驚訝地回應。

"有一種可能性...你有聽過多重人格嗎?"

"有..."

John吞了吞口水,

"如果有什麼進展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談談。畢竟我欠了你一次人情呢。"

Steven起身,拍了拍John的肩膀。

"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見。"

"喔...好。"

John望著Steven遠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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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B裡,Sherlock回過神來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他手裡拿著小提琴,桌上他的杯子裡還裝著一點涼掉的咖啡,

他嘗了一口皺了眉頭,這咖啡是苦的。

Sherlock嘗試回想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腦袋卻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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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21B他看到Sherlock又在搗鼓他的實驗了。

Sherlock看到他就開口抱怨道"為甚麼我的咖啡是苦的?John,你忘記加糖了嗎?"

John滿臉問號"是你跟我說不要加糖的。"

Sherlock一臉奇怪的看著John,他哼了一聲又回去專注在實驗裡了,

John心中若有所思地站在那看了Sherlock許久,隨後上樓回房去了。

Sherlock轉頭看著John離去的背影,他內心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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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那天晚上,

William在Sherlock的房間中醒來,

他環顧四週,感到十分陌生。

他最後的印象是他終於逃出了那該死的鬼地方,他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去學習他們的語言,

去盡可能地熟悉裡頭的路線。

終於有一天他逮到了機會,他趁機脫逃,撂倒了好幾名守衛,正當他到門口時,

卻因為身上的傷勢和長期的飲養不良昏倒在地。

William站起身來,查看著房間裡的物件,

隨後他聽見了樓下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

"Sherlock!"那名男子喊道。

聽到這個名字,

他飛快地搜尋腦中的記憶,再加上他對房間裡的物品所做出的推斷,

終於他明白了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221B。

房門被敲響,

"樓下的東西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它被收拾好!"

那名男子喊著,

William將房門打開,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偏矮的男人。

"痾......Sherlock?"

對方看起來十分困窘,

起初他並沒有認出這個男人,但在他掃視了對方全身後,

灰金的頭髮、偏矮的身高、套頭毛衣、軍人的站姿......

他認出來了,對方是Sherlock的室友,

John Watson。

"知道了。"William開口,隨後關上了房門,

然後他心中竄起一股小雀躍感,

他終於出來了,而且是在一個安全舒適的環境。

他不能讓Dr.Watson知道,William決定自己必須低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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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William學著Sherlock窩在沙發中,

他警覺地偷看著Watson的一舉一動。

見到對方似乎沒有發現異樣,

他鬆了一小口氣,向對方要了一杯咖啡,

看著咖啡送了上來,他摸起他喜愛的小提琴,

久違地拉起他最喜歡的曲子。

過了一陣子,他發現Sherlock的手機一直響,實在是太干擾他享受拉奏小提琴了,

他將手機關了靜音。

誰知道又過沒多久,

Watson居然跑到他旁邊來干擾他拉琴,

說甚麼Lestrade、連環殺人案,

他只想拉琴,誰管他甚麼連環殺人案,

William一點興趣也沒有。

"無聊。"他說。

然而Watson似乎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抱歉,你說什麼?"

"我說,無聊。"William冷淡地回應,

他只希望這個矮個子不要再干擾他拉琴了。

沒想到對方並沒有停止,甚至變本加厲

"Sherlock,你還好嗎?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嗎?"

William真是忍到極限了,他停下手上的琴弓,冷漠且帶著一點憤怒地看著對方

"可以不要一直打斷我拉琴嗎?"

"...好"

對方露出一臉錯愕的表情,隨後出門了,

William深吸一口氣,舉起琴弓,繼續拉琴。

下午他琴正拉到一半,William感到不對勁。

Sherlock似乎要醒來了。

他趕緊拿起他的手機,

將一些來自Lestrade的訊息和通話紀錄刪掉,

他可不想被發現。

之後,他再次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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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John下樓看到Sherlock像往常一樣窩在沙發裡想事情,

他坐到自己的沙發裡,

心中若有所思地看著Sherlock,

John內心在掙扎是不是應該跟Sherlock談談。

Sherlock張開眼睛,

似乎察覺到了John一直盯著他看,

"有甚麼事直接說,你思考得太大聲,影響到我了。"

Sherlock淡淡地說,

"痾....咳,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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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瞇起眼睛看著John遠去的身影,

隨後又繼續閉上眼回到思維宮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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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John從診所下班,帶著中式餐盒回來。

他看到Sherlock在窗邊拉琴,John放下餐盒

"Sherlock,我帶了炒麵回來。"

Sherlock聽到後隨即停下拉琴,轉過身走了過來,

灰色的雙眸看起來十分有精神,

Sherlock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起了炒麵。

John覺得,耶穌基督阿,Sherlock絕對有什麼毛病!

他小心翼翼地在Sherlock的旁邊坐下,

遲疑了一會開口說

"Sherlock?"

Sherlock轉頭看向他,

"Lestrade說又有新案子了"

John撒謊道,

"無聊。"

Sherlock繼續吃起他的炒麵。

"我說...你其實不是Sherlock對不對?"

John鼓起勇氣問出口,Sherlock差點噎到,

一臉莫名的表情看著John。

"痾...咳..我是說,你最近很奇怪...你喝咖啡開始不加糖、對案子沒有興趣了、現在居然坐在這裡乖乖地在吃飯,以前你都要我三催四請的才肯吃..."

Sherlock放下叉子,沉默地看著John,

好的,現在開始尷尬了,John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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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下是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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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甚麼結論?"Sherlock,不,William意味深長地看著Watson。

John深吸一口氣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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