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星之律大陸 - 第三章

「愛德華．雅典娜，我以雅典娜女神之名，正式授予你雅典娜使徒之名。」一位擁有如午夜般深黑長髮的女士，雙瞳呈現璀璨的金色。她的肌膚白皙如月光，穿著純白長袍，散發出神秘的紫金光輝，

「謝謝您的恩典。」愛德華說，

「請雷之使徒發誓。」雅典娜說，

「我發誓永生效忠共和國之人民，為自由與民主而戰。」愛德華說，女神皺了皺眉頭，但立即恢復那甜美的微笑，

「法蘭克林．雅典娜，我以雅典娜女神之名，正是授予你雅典娜使徒之名。」雅典娜說，她高舉手中的共和國國旗，一隻金獅子口中咬著一把劍，乘坐在一個豎琴上，

「我會成為女神期待的使徒。」法蘭克林說，

「請光之使徒發誓。」雅典娜說，

「我發誓永生效忠女神，為主人而戰。」法蘭克林說，台下的人民開始高喊女神與其之名，女神則露出得意的微笑。1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P5OlwlruF

「愛德華，你知道為何我今日邀約你單獨會談嗎?」雅典娜問，她對愛德華微笑，

「找屬下商討共和國之事務。」愛德華說，

「沒錯，今日我要討論的就是你，你與你的哥哥是共和國的要事。」雅典娜說，

「謝謝您的觀照。」愛德華說，

「在我面前別太自制，放心說出你的心聲吧!」雅典娜說，「你真正渴求什麼?」

「世界和平。」愛德華說，

「假的，這只是說詞。」雅典娜說，「跟隨你的心聲，你真正想要什麼?」

「我想歸鄉做個平民，不再服役。」愛德華說，「還有，我想我的家人平安，就這麼一點點奢求。」

「難道你不想受這場戰爭?」雅典娜，「你可以不負責任地殺戳，享受刺激的戰鬥，掠奪戰利品與獎金?」

「抱歉女神，我的確不熱衷於戰爭，反而感覺度日如年。」愛德華說，「如果我選擇享受此種危險的刺激，我可能將永遠無法享受其他娛樂，甚至無法存活。」

「......」雅典娜沉默了，「我明白了，我會嘗試實現你的願望。」1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CPCFaWGd

「法蘭克林，我的愛徒。」雅典娜說，「說吧!我會實現你的任何願望。」

「謝謝主人的恩賜。」法蘭克林親吻雅典娜的手背，「我渴求力量，不勞您動手賜予我，我會自行練得神聖之力。」

「當然......」雅典娜的神情有些痛苦，但立即恢復那甜蜜的假笑，她將右手抽回，

「主人，我得到了您的恩次後，想請求您賜我報恩的機會。」法蘭克林說，

「說吧!」雅典娜說，

「我想親自處死那位原靈公主，冰之使徒。」法蘭克林，

「那之賤狗的靈力極為強大，還是我來執行。」雅典娜說，「我不想你暴露在危險之中，我知道你的忠誠，但不須以死相報。」

「卑賤之事就由小的處理，不須勞駕您動手。」法蘭克林說，「我只奢求您給予我更多的力量，黑暗禁忌之術。」

「黑暗之術?」雅典娜說，

「我明白那是主人不可傳人的秘術。」法蘭克林說，「但我希望主人傳授與我，我只需幻術即足以一生服侍您。否則，我的生命非常脆弱，可能無法陪伴您太久，即化作塵土。」

「不不，我自從你跟隨我以來，就想傳授你此術。」雅典娜說，「只是你以往的基底不夠，無法傳授。今日，我將傳授你半數的黑暗術，將你軀體可承受的招式，全數傳授給你。」1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DZH4gp9x

「主人您又回來了。」炎琳說，

「沒錯，我這次是來宣判妳的死期。」法蘭克林說，

「我要被處死了?」炎琳露出一詭異的笑容，

「沒錯，說出妳的遺言吧!我可能作為唯一願意聆聽妳心聲的人族。」法蘭克林說，「告訴我，原靈族領地的戰區情況是什麼?」

「一開始眾人僅是感到悲傷與沮喪，但似乎置身於事外。」炎琳說，「但當賴以為生的物資漲價時，人們開始感受到戰爭的氣息與無助。」

「我明白了。」法蘭克林說，「請以妳的觀點來解釋這場戰爭。」

「明白，但請別將這個視為主流的價值觀。」炎琳說，「共和國攻擊原靈族的帝國疆域，並計畫殘殺原靈族人民。」

「妳會憐憫那些為共和國服役的獵人士兵嗎?」法蘭克林問，「即便他們只是服從命令。」

「全然不會，他們清楚地明白他們所做之事代表什麼，即便他們被逼迫或促使。」炎琳說，「他們應該擁有基本的良知。」

「妳認為何稱正義?」法蘭克林問，

「正義即是當每個人能創建自己的事業，並平等的對待他人。」炎琳說，

「妳看，其實妳也是一個擁有心聲的人。」法蘭克林說，「別壓抑心聲，順從祂並未其死鬥，如侍從原靈王國般鞠躬盡瘁。」

「謝謝主人的暮鼓晨鐘，與您恩賜的機會。」炎琳說，「但小的有一個問題想問您。」

「很好，看來妳學懂如何對心聲言必從之。」法蘭克林說，「儘管說吧!同胞。」

「您認為何為正義?」炎琳問，

「我認為這文明世界其實與殘暴的野蠻群獸沒有任何差別。」法蘭克林說，「擁有智慧的我們可以變得更狡詐，擁有遠超可以摧毀仇敵的力量。」

「所以說文明與野蠻只有一線之隔?」炎琳說，

「完全正確。」法蘭克林說，「這世界的正義就是，誰的拳頭大、兵器強，誰的世界、道德與社會觀即為正義。想要眾人順服妳，妳的雙手就得沾滿鮮血。」

「所以人心離災厄不遠?」炎琳說，

「人心即是災厄，世界沒有愛。唯有災厄才能維持妳的尊嚴，保住性命與領土。」法蘭克林帶有諷刺意味地說，「妳低需要明白一個道理，人只為利益行事，是不會為『愛』犧牲鮮血或汗水。世上沒有單純的勇者，會保護『正義』與人民，除非其愚昧無知。」

「為災厄而戰!」炎琳對法蘭克林敬禮，

「為災厄降臨奉獻鮮血。」法蘭克林說，「妳的心靈太稚嫩，但妳現在必須參與戰爭。請銘記在心，血與鐵的世界中只有一個規則，死人不會對妳造成威脅。使世界籠罩在災厄之下吧!以烈焰燃起戰爭第一道的烽火。」1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YWxmJkist

耶穌光照耀在山谷之中，一位穿著金盔的女士從天而降，右手持黃金長槍，左手握黃金圓盾，盾面上刻著共和國的標誌，

「雅典娜女神大人，我要向您負荊請罪，這次我擅自行動，甚至欺騙您我已將火之使徒處死。」法蘭克林跪下，「我向您俯首認錯。」

「請起。」雅典娜說，「不愧是我的使徒，你成功誘騙帝國的守護神福林娜，並借銀鹼之手將其弒殺。」

「謝謝。」法蘭克林說，

「其餘的使徒根本不算我們的對手，今日我將突襲原靈族的老巢，使王國山河破碎。」雅典娜說，她親自將法蘭克林牽起，

「怎麼可能......這部真實。」愛德華感到迷惘，「我長兄不是這樣的人。」

「他已被腐化，成為災厄的一部分。」雪芹說，「別對敵人保有任何一絲仁慈。」

「他是白晝前的黑暗，最後的災厄。」炎琳說，

「你們應該和我叩頭道謝，我可是保住你們小命的恩人。」法蘭克林說，「別擋在我的路上，我做事有我的原則，不會傷及無辜，僅制裁罪者，這即是災厄之道。」

法蘭克林與雅典娜的身軀急速上升，刺眼的白光從白雪反射入三人的眼中，強光散失後，戰鬥之神與其使徒的身軀已消失在飄著雪花的白空中。

雪芹瞪著法蘭克的殘影，白瞳中被仇恨與憤怒所填滿，愛德華的黑瞳充斥著不解與無奈，炎琳的紅瞳中則激盪著信任、忠誠與稚嫩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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