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之道 - 安裝

若姘似乎察覺到我內心的絕望，緩緩貼近我，坐下後柔聲道：「其實，這也是政府的不得已之舉。您想想看2300萬人中只有2300個男性，如果不妥善規劃生育，國家就會滅亡。到時候，一個男人也不剩，可怎麼辦？」

我無心爭辯，只是敷衍地回了一聲：「那也不能剝奪我的自由啊……」

「您怎麼會不自由？您非常自由好嗎？」若姘嘆息著：「唉！真希望我也是男生……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十分鐘後，接待室B。

裝置科的科員魚貫而入，帶頭的是一位約莫五十多歲的女醫師。她指揮助手們開始準備：有人架設醫療床，有人搬來一台印表機，還有人準備針筒與各種醫療器具。

女醫師走近我，推了下邊框眼睛微笑道：「失禮了，可以讓我檢查您的下體嗎？」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直接轉過頭去。

「雖然不滿但並沒有拒絕，近距離的對談選擇無視，明白意思卻又不回應，還真是…優雅呢…」她感嘆著喃喃自語，一邊伸手摸向我的下體，隨即點頭道：「嗯……沒錯，很原始，了解了……現在開始馬上進行安裝。」

她轉頭對所有人說：「非裝置科的同仁請立即迴避。」

二組成員異口同聲地應答後，隨即離開房間。

女醫師輕輕握住我的手，語氣溫和：「您已經十七歲了，照理說，這時間已經太晚了，所以我們必須對您進行麻醉。請您諒解配合。」

話音剛落，幾名助手迅速上前，把我架上醫療床。剎那間，一個麻醉面罩被扣在我的鼻子上。我本能地掙扎，卻已無法動彈，意識逐漸模糊……

——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感覺胸口劇痛，下體則被某種緊繃感和撕裂般的疼痛折磨。我嘗試開口，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地吐出幾個字：「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忽然，一股溫暖自手背傳來，耳邊傳來熟悉的輕語：「我是若姘，我在這裡陪您，您現在沒事了，我會守護您的，不讓您受到任何傷害……請您相信我。」

「若姘……若姘嗎……？我不是已……經……受……到……傷害……了嗎……？」

「請您好好休息，先別說話。」若姘柔聲道。

嗚……啊……嗚……在痛苦的呻吟中，我再次陷入昏睡。

——

不知沉睡了多久，猛然我從床上驚醒。

環顧四周，發現若姘趴在床邊，似乎是睡著了。我摸了摸頭，努力回想前晚發生的事情。

昨天……發生了很多事……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

等等，我怎麼光著身體？哦，對了，昨天有一群人對我做了什麼……

瞬間，我意識到不對勁，大驚失色地衝向洗漱間的落地鏡前。

當我看到鏡中的自己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胸前多了兩顆金晃晃的乳環，而下體則被一個奇怪的裝置包覆著。

「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夢嗎？」

「人說做夢會痛醒……讓我試試！」我狠狠地拉扯胸口的乳環。

「靠……！」一股劇痛襲來，痛得我差點跪倒。

「會痛……？咦？我沒醒？這不是夢……？天啊，可惡！」

我試圖拆開下體的裝置。

「沒有用的。」

我一愣，轉頭看向床邊。若姘已醒，正笑嘻嘻地看著我。

「你醒了？」

「廢話，您跳下床那麼大力，我都被您震醒了。」若姘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臉頰泛著微紅的氣色。

「等一下，我睡了多久？先看我把這個鬼東西拆掉再說！」

「奇怪，怎麼拆不掉…這到底是什麼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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