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東邊的太陽將要升起,在魔市的一個很大的社區邊門,一個頭戴帽子的男子低頭走進,看樣子,有點像是晨練回來的人,好像是跑的急,有點腹痛的樣子。
不用說了,這是黃振銘,他好像對這個社區很熟,七拐八彎的,走的路都盡可能的避開監控。
他進了一棟樓房,也不乘電梯,走樓梯的上了七樓,他敲了敲其中的一個單元,過了一會,有個女子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誰啊!這麼早敲門?”
黃振銘靠在門邊牆上,說:“阿姐,開門,我是小銘。”
過的一會,門打開,露出一張中年女子的面,想是沒有化妝打扮,臉有點浮腫,看著門外的黃振銘一會,眼裡似有裝出的火氣說:“狗東西,還知道找我?”
黃振銘沖著她笑了一下,至她的身邊擠進門去,女子好似不願意讓道似的,黃振銘就至她豐滿的胸前擦過,還順手捏了一下她睡衣下的腰,女子感覺瞬間有些軟了下來。
黃振銘扶著牆進了屋內,一頭就坐到沙發上,說:“阿姐,給我水。”女子連續給他倒了兩杯水,黃振銘顫巍巍的伸手接過水,喝完才閉上眼喘著氣休息,腰上滲出的血跡已經濕了半片衣服。
“又打架了?還被人捅了,那人下手夠輕的,咋不捅死你呢?”阿姐媚著眼,笑嘻嘻的說。女子好像是見過黃振銘的這種狀態,她在客廳的櫃子裡找出細針與線,消了毒,再給黃振銘的腰傷縫了幾針,再包紮了腰間的傷口,又打來一盆溫水,幫黃振銘脫去衣服,沾著毛巾幫他擦拭。
阿姐收好清潔物品,說“這只能應個急,還是要去醫院的。”黃振銘自然是知道,但他手上有件實在是太重要的東西,要先處理的。
女子的手上拿著毛巾擦過他寬厚的胸膛,嘴裡卻還有氣,說:“又是為了哪只野狐狸,打的架吧?”黃振銘說閉上眼說:“阿姐,我只為你打架。”
一句話,可能是讓女子有些破防,她想起幾年前,她是夢樂城夜總會裡,一個邊沿舞女,做些陪喝酒的事。一個晚上,一個客人喝的上了頭,語無倫次,對著她說,就喜歡她那款的,並占著體格大,摟著她,在她身上亂來,並拉扯她的胸衣。幾個朋友在一邊起哄,她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想退出房間,卻無能為力。
正好黃振銘經過這個包間,聽到哭喊聲,他進來勸解了客人。客人事後離開,帶著幾朋友,又叫了幾個體育生,守在下班出口的路上,跟他打了一架,當時,他也是一樣的受傷了。頭被砸了幾棒子,身上也有兩處刀傷。
到了第二天晚上,她才知道黃振銘打架受傷。她在員工宿舍找到黃振銘,並把他帶到自己租的房子裡,照料了他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兩個孤獨的人,遠在他鄉,依存濃情中,便在一起了。
但她年齡上終是大了幾歲,也知道兩人的好是短暫的相遇,他們沒有長期在一起的基礎條件,幾年來,便是分分合合,但她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愛這個男人的。
想到這,她眼睛濕潤了一下,便把頭埋進黃振銘的胸間,嘴裡卻還是輕輕地罵著:狗東西,你做事,總是這麼衝動,會被人砍死的。
穿過窗外的玻璃,迎著初升的太陽,這個龐大的城市開始了新的一輪運轉。
社區的邊門,黃振銘剛經過的位置上,一個監控,閃著微微的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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