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是最後一次 - 那天的陽光特別暖

星期五的早晨，天氣像昨天一樣晴朗，陽光透過樹梢灑落，彷彿給整個校園披上了一層柔軟的金色紗衣。

沈湛比平常早到了一點，坐在教室的角落裡，翻著一本小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喜歡這樣的早晨，空氣裡還帶著夜晚的涼意，但陽光已經開始溫暖。

李予川卻遲到了幾分鐘，慌慌張張地跑進教室，頭髮稍微亂了些，臉頰還帶點紅暈，像剛跑完一場小短跑。

「你怎麼這麼晚？」沈湛笑著問。

「睡過頭了，老師剛剛講了什麼？」李予川喘著氣坐下，嘴角掛著一抹無所謂的笑。

沈湛沒說話，只是輕輕搖頭，把筆記本遞給他。

李予川接過，眼神有些柔和地看著沈湛，像是感謝，也像是默默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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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他們照例坐在操場旁的長椅上，陽光暖暖地曬在身上，偶爾有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聲。

「你知道嗎？」李予川突然開口，「我覺得，這種天氣最適合吃冰淇淋。」

沈湛抬頭看他，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你不是說你要減肥？」

「那就減明天的，今天先放縱一下。」

沈湛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傢伙，總是這麼任性。」

「那你呢？會不會也偷偷喜歡放縱？」

兩人相視一笑，沒再多說。

—

下午放學後，他們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兩旁的櫻花樹開始綻放，粉色的花瓣隨風飄落，像是輕輕地撒在他們肩頭。

「你喜歡這樣的春天嗎？」沈湛問。

「喜歡，很舒服。」李予川說，「但我更喜歡和你一起走。」

沈湛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暖而自然。

夕陽慢慢沈下，天空被染成淡淡的橘紅色，他們的影子在地上拉長，融成一體。

那天的陽光，特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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