𝚂𝚢𝚖𝚋𝚒𝚘𝚜𝚒𝚜 : 𝙴𝚂 - 07 你不能走 ES-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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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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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隱隱灼燒，我想喊話，可隻字片語都被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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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命攥著衣襟，掐進肉裡的指甲都要滲血：「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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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得近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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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ure.」練拽了我一把，看見我捏白的指尖時輕輕皺眉，「你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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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說我抓緊他，卻也指我用痛意保持理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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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玩笑？」明明你的呼吸，心跳都在顫抖。握住你的手腕時，雖然微弱，可聽得到脈搏聲。礙於那雙眼睛總是太冷靜，有瞬間幾乎要被你的誘騙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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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垂首，密密碎碎的瀏海罩下來，霎時連眼睛也看不見了。外星人聽不懂我們的語言，更不曉得它們眼中這無謂的糾纏是因為什麼。它們只需要乖巧的人類，需要奉命行事的棋子，眼皮子底下的寵物想逃脫只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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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開玩笑。」下定決心有時很容易，對你來說也是如此。輕輕地，你連回握我的指尖也沒有，徒留晃蕩的餘溫，和你頸上的紅色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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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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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長廊是無邊境的，很淨，很靜。靜謐的溫柔卻被雜訊穿破，光屏上的調配指令晃得刺眼，有瞬間我難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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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ES-021，將於今日送往「高等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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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從那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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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知道，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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