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的覺醒 - 自少我便明白，女人有那個需要

在香港有樓住、單身寡人，沒有家庭負擔還能好好過活⋯⋯應該說是慶幸沒有什麼愛情故事，我才可以樂得清靜⋯⋯

人生在世，每個人也離不開事業與愛情⋯⋯我十分清楚明白⋯⋯

所謂事業，絕不是單單找份大廈管理員的差使，安安份份等退休，然後由政府養我剩下的餘生。正如愛情也不會只是有一個異性結婚，平平淡淡的直到人生終點。只是⋯⋯作為一個香港人，從學校生活中已經體會到身為香港人的命運⋯⋯

「賺幾多就要洗幾多，最後都係無嘢係屬於你。

為了生活，你需要錢。為了錢，你需要付出時間；為了有時間，你需要付出健康；為了健康，你需要消費⋯⋯

在香港生活，彷彿是顆不斷下鑽的螺絲釘，一直鑽到最沒有了生活，變成人生盡頭，等待救援。

我不想自己會有這樣的人生，所以我很會為自己打算。在小學五年級，我已經對兩個最好的朋友——「雞湯」、「威廉」說：

「點都唔好洗錢係女人身上！咁對事業同愛情都有一定嘅幫助！但點先可以做到唔好洗錢係女人身上，但又要溝到女？呢門學問真係好緊要⋯⋯」

雞湯聽得一頭霧水：

「洗咩咁複雜呀？你唔好溝女咪得囉！」

威廉也十分認同：

「咪係囉，你溝仔就無問題喇。」

雞湯一點也不明白「女」在人生的意義，因為自小學四年級開始認識他時，他已經教我自瀆的「五十道花式」，所以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女性。

而威廉⋯⋯不用多說，雖然他不是同性戀者，但我絕對相信他對性別有認知障礙的人。

「唉⋯⋯對住你兩個真係對牛彈琴，好彩你兩個唔係出現係炎黃子孫個年代，如果唔係中國人絕種都似！」

「十三郎，你咪又係成日話女人無個係好嘢。」

正當我們在讚嘆各自的論述時，教英文的Miss張經過，依舊喜歡穿貼身套裝，突顯她的曲線。對於這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我們一致衝上去。

「Miss 張！」

「喂！又喺你哋三人幫？」

Miss張可以說是我校最完美的女人，亦可以說是我第一個認同的理想對象。因為最基本的原則：她不會花我一分一毫。

「嗱！老師請雞湯飲嘢，因為佢今日作文攞最高分！」

「嘩⋯⋯Miss張，好偏心喎！我中文作文都係全班最高架！」

「咁十三郎，你應該去問你嘅中文老師先啱喎！」

「咪咁喇，Miss張，都係作文即，一係妳請我飲半盒奶喇？飲完半盒我咪俾返妳囉！」

「唔得！我唔會隨便飲男仔口水尾架，呢個係我嘅原則。」

這也是我欣賞Miss張的地方，不會隨便改變自己的原則。不過⋯⋯慢慢我發現到，原則不變也好，只要換上另一個角度，一樣可以達到理來的效果⋯⋯有一日⋯⋯

「十三郎！」

「喂！程思慧。做咩？」

「妳係女仔吸架何？」

「更係喇，我入女廁架。」

「咁⋯⋯妳係咪都唔會飲人口水尾？」

「依⋯⋯更係唔會喇！飲咗咪要聽佢人話囉！」

「係囉，妳都咁諗⋯⋯」

「做咩咁問？」

「妳過嚟⋯⋯我帶妳睇啲嘢⋯⋯」

我帶著程思慧上前數步，在牆角探頭一看，在學校的體育用品倉的後方，那裡是沒路的窄巷，平日也沒有人過去。但當下，我跟程思慧兩對眼睛，看著Miss張被教體育我黃Sir迫近牆壁，用自己的嘴一直貼著Miss張的嘴，見Miss張雙手被黃Sir捉緊壓在牆上，Miss張只是擺動身體，這是什麼的反應？更奇怪的是⋯⋯我有點興奮想繼續看⋯⋯

「程思慧⋯⋯咁算唔算係飲緊黃Sir口水尾？」

「好難講喎⋯⋯你都唔知邊個流口水先⋯⋯」

「咁⋯⋯會唔會⋯⋯Miss張係被逼？佢被黃Sir捉住咗雙手喎！」

「唓⋯⋯Miss張咁大個人，識得嗌唔好架喇⋯⋯」

「但個嘴咁忙⋯⋯點嗌呀？」

「又係喎⋯⋯咁我哋點做好呀？」

「一係睇定啲先喇？」

「哦⋯⋯咁睇多陣囉⋯⋯」

如事者，我們偷看了大概10-20分鐘，Miss張由反抗到主動將手纏在黃Sir的後頸，而黃Sir亦抱著她的腰部，我才跟程思慧說：

「我諗應該無咩事⋯⋯」

「係呀？咁⋯⋯走囉。」

「哦⋯⋯」

我跟程思慧退回身，一同依著牆，抬頭望天，是個帶有粉紅色的晴天。

當我回望程思慧，見她一臉泛紅。

「妳做咩紅晒？」

「係咩？你⋯⋯夠係囉！」

「係咩？唔怪得咁熱喇⋯⋯」

說著，我們也沒在說什麼，但彷彿有道無形的力量，將我慢慢推向程思慧⋯⋯

「程思慧⋯⋯」

「咩呀？」

「妳覺得⋯⋯佢定咁飲口水法⋯⋯會係黃Sir聽Miss張話，定係調返轉？」

「⋯⋯我點知喎⋯⋯」

「⋯⋯咁⋯⋯」

「⋯⋯不如我哋試下囉？」

是程思慧說的。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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