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聲之鑰‧天籟心弦(夢想篇) Follow Your Dreams‧Voice - 第三十五章 - 錯綜複雜的愛——再聽不到的海浪聲……

海的女兒啊……

為何妳愛的是一個人類？

最後他卻愛上別人了……

失去靈魂的自己……

再聽不到讓人心動的海浪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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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妳了！」

「不要露出那種眼神！」

悠由……

「我不需要妳在我身邊！」

「沒有妳，我也能夠變得堅強！」

悠由……為什麼……

「因為我嫉妒妳！」

我嫉妒妳……我嫉妒妳……

「悠由！」彌音驚醒過來，她滿額都是汗。

「彌音，妳醒來了。」是莎的聲音。

「表姨……」莎扶她起身，然後幫她抹去額頭上的汗。

「我回到家了嗎？」她問。

「是逆送妳回來的，妳睡了一整天了。」

天都已經黑了。

「他在哪裡？」

「他在客廳睡著了，他從沒離開過妳。」

「是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逆告訴我妳被困在明嵐的房間。」莎緊張地問。

彌音心情很混亂，她未能接受昨天發生的事，也難以啟齒告訴任何人。

「彌音……」莎握著她的手，說：「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表姨，我們是親人啊！」

彌音雙眼通紅，眼泛淚光，然後擁著莎喊道：「表姨……悠由討厭我了！」

被看重的友情，像玻璃般，驀然粉碎了……

彌音到了客廳，逆就睡在沙發上，她凝視著他那張俊俏的臉龐。

「謝謝你……」她細語地說。

她幫他蓋上被子後，起身離開時……

「彌音……」逆握著她的手。

「對不起……吵醒了你……」

「不。」

彌音坐到他旁邊。

「昨天的事，除了表姨和你，我不希望別的人知道……」她說。

「為什麼？」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但是……」逆仍感到不安。

「放心，我沒事的。」彌音握著他的手。

「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會有事的。」她投給他一個笑容。

看到她那牽強的笑容，逆感到很痛心，好像什麼都幫不了她。

撲！

「我會在妳身邊一直保護妳……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妳！」他緊緊擁著她。

溫柔的擁抱，深深感受到他那份熾熱的愛……

……

撲哧！

這晚悠由睡不著，獨個兒在明嵐的泳池游泳。

撲哧！

她的泳姿很優美，尤其是蝶泳，四式中第二最快的一式。

雙臂同時划水一次，打腿兩次，姿勢很完美，一個翻身，又變成自由泳，她從泳池的一邊拼命的游到另一邊，像要每一刻都不能停下來。

撲哧！

今晚夜色朦朧，雲霧都把月亮遮蔽了，像她的一樣看不見本身，被怨恨以及嫉妒所蒙蔽了內心的聲音。

一口氣游了兩小時，她才停下來，上回池邊的時候，一個人遞上毛巾給她。

「那麼夜還在這裡游泳，真意外。」是遙，她微微笑著。

悠由接過毛巾後說了一聲「謝謝」。

「水瀨同學，為什麼要這樣做？」遙指的是昨天的事。

悠由抹著濕潤的頭髮，說：「這事情妳沒必要知道……」

「雖然我是沒權過問，可是我看得出來，她很在乎妳，妳們是多年的朋友，真的可以那麼絕情嗎？」遙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悠由愣了怔，說：「每當我看到她的時候，我就很辛苦。」她握緊拳頭，一臉厭惡，續說：「我已經回不了頭，亦不想回頭，即使沒有她，我也可以生存下去，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曾依靠的也有結束的一天，「同情」二字太軟弱了，沒有人需要別人的施捨，在感情上，希望的是真心真意的愛，而不是因為「道義」或「同情」而對自己投放感情。

「會長，這真的好嗎？」遙問。

「就因為要得到她，你才跟凜堂同學合作共同對付天羽彌音？」她續問。

噠噠……

「我並不討厭天羽彌音，只是我跟凜堂都各有所需，而且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她們的感情有個了結也是對她們的一種釋放。」司奏淡然地說。

「七瀨，這些事不到我們處理，難道妳想離開學生會嗎？」他問。

「當然不是，我會為學生會努力付出，只是……」很多事都不能夠控制，遙才默默承受著許多的負擔。

「那就好，妳為學生會所做的一切，我是知道的……」司奏拍拍她的肩膀。

當真相被揭發後，傷害只會更加深，原來一直都是別人在可憐自己而已，若然這樣的話，寧願打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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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嚓！

「千葉這表情很好。」

卡嚓！

「不錯！蠻酷的。」

卡嚓……

「好！辛苦你了！」亞佑今天和優一起進行拍攝工作，攝影師還特意安排他拍攝一輯個人照，而且非常滿意他的表現，對他讚不絕口。

「亞佑！」當攝影完畢後，優飛快走到他身邊。

「拍攝蠻順利的，大家都滿意啊！」優替他高興。

「對了……」她停了半晌，問：「聽說天羽彌音昨天沒有上學嗎？」

亞佑突然想起伽栗說彌音無緣無故的缺席。

他「嗯」了一聲。

「那是真的……」優喃喃自說。

「妳說什麼？」亞佑問。

「沒……沒事啊！哈哈哈哈」優說話吞吐，然後笑了起來。

「亞佑……？」她看到亞佑停下腳步，問：「怎麼突然停下來啊？」

亞佑沒有說話，像在思索著什麼似的。

「你在擔心天羽彌音嗎？」優不爽地問。

亞佑回過神來，冷靜地說：「不。」

優摟著他的手，說：「現在她都跟哥哥在一起了，根本不用我們擔心，哥哥會在她身邊照顧她的。」她強調說道。

「好了，我先走。」亞佑說。

「為什麼？」優緊張問道。

「我要回兼職。」

「還要回去嗎？」

「我答應了老闆。」亞佑鬆開她的手。

雖然很不情願，可是又不能責怪他。

「好吧……那你吻我一下才可以離開。」優閉上眼，等待他的吻。

亞佑望著她，臉漸漸的靠近……

可是……

「啊！」優睜開眼喊著。

沒錯，亞佑確實是吻了她，但只是吻了她的額角。

她一臉不悅，說：「亞佑你……」

亞佑笑了笑，摸著她的頭，說：「我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優大喊道：「下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他沒有回頭，只是揮揮手。

「亞佑欺負人……」優喃喃說道。

……

優氣沖沖的走到化妝間，她望著鏡中的自己，氣憤地說：「為什麼每個人都關心天羽彌音？」

她只是提了一下彌音的名字，亞佑整個人都變得神不守舍。

「凜堂優！妳真的太仁慈了吧！那時候……妳應該把她困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才對！哥哥也是的，竟然會找到了她！」她越想越生氣，快要瘋了！

「優，妳在說什麼啊？」桃子突然在她身後出現，把剛才的說話都聽到了。

「桃……子……？」優感到有點慌張。

「優，妳到底在說什麼啊？」桃子疑惑地問。

「我……我還要拍攝，我先出去。」正當優想離開時。

「等一下！」桃子捉住她的手。

「放開我！」她大力甩開了。

「優，是妳把天羽彌音困在房間的，對嗎？」

誒！？

「妳……妳說什麼啊？什麼……房間……？」優心有餘悸。

「別裝蒜了，那天我看到她去了頂層，那裡只有一間房間，她為什麼要上去？」桃子問。

「我……我哪會知道？」

「是妳把她困在裡面的，對不對？」

「妳瘋了嗎？不是我！」優大聲地說。

「妳還說謊，剛才是妳自己說的！」桃子質問著。

優冷笑了下，說：「是，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不過……」

她鎮定地說：「把她困在裡面的人不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桃子愕然，說：「最好的朋友？」

「沒錯，是她最好的朋友做的。」

「妳為什麼不阻止？她好歹也是逆的女朋友。」

「等等。」優示意暫停，續說：「那是兩碼子的事啊！說實話，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在旁邊看戲而已。」

「妳真的有那麼討厭她嗎？千葉亞佑都已經在妳身邊了。」桃子不明白。

「那又怎樣，我就是討厭她！為什麼每一個人都關心她？現在的妳也是這樣！」優怒斥道。

「我……我只是……」

「不用說了！」優冷冷看著她，說：「本來妳是我的好朋友，但妳卻站在她那邊，真的讓我好失望！」

「既然這樣，我也坦白跟妳說，之前的意外，是我故意造成的。」她續說。

誒！？

「是我把燈柱的繩子弄鬆，我要讓她知道為了亞佑，我可以不惜一切！」她的眼神很堅定。

「如果妳要把事情說出去的話，隨便妳，不過……」她笑了一下，續說：「沒有人會相信妳的，因為妳是一個連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都可以搶走的人。」

——！？

她的說話刺中了桃子的心。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這是她離開前留下的一句話。

桃子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她的心很慌亂，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優……

這個優……比過去的自己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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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星期就是聖誕節了，英市街上已經佈置了無數璀燦閃爍的燈飾，在寒冬裡，家家戶戶都期待著聖誕的來臨，感受著溫暖的佳節。

但在這普天同慶的節日裡，又是否所有人都能夠得到喜樂以及歡悅？

「場地已經佈置好了，應該會順利的。」遙視察了舞會的場地，那邊一切都準備就緒。

「真的謝謝妳，幸好有妳的幫忙，進度比預期的快完成。」司奏微笑著說。

「這次的舞會我們跟英藝一起舉行，屆時會跟天羽彌音碰面，水瀨同學會不會……」

「放心，那時候我會在她身邊，這點不用太擔心。」

「是。」

「對了，她現在在哪裡？」

「她在游泳池。」

自從悠由到了明嵐後，她每天都待游泳部的人離開後，獨自在泳池游泳。

撲哧！

今天她的狀態似乎不太好，游泳的速度也較慢。

撲！

她大力拍打著水，水淺到池邊的四周。

噠噠……

「心情好像很差呢！」司奏來到泳池。

悠由用毛巾抹著身子，說：「聖誕舞會快到了。」她擔心的是在舞會上跟彌音碰面，還有浩也。

「妳不想去嗎？」

「我不知道……」

此時司奏握著她的手，說：「放心，有我在妳身邊，不會有事的。」

悠由臉唰地紅了，她鬆開他的手。

「我喜歡妳。」

誒！？

悠由詫異看著他，說：「司奏……你……」她不太肯定他剛才說的話。

司奏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說：「水瀨悠由，我喜歡妳，我希望妳能當我的女朋友。」

「在去年的聖誕舞會中，我已經留意妳……妳身上的氣息像大海般神祕，讓我無法轉移視線……」

悠由的心「怦怦」地跳……

雖然很多男生都曾向她告白，可是從沒有一個像他那樣深情。

「以女朋友的身份，成為我的舞伴，一同出席聖誕舞會，好不好？」司奏問。

「司奏……我對你……」悠由一臉猶豫。

撲！

司奏突然吻著她，彼此的唇緊緊地貼著……

他的吻……很溫暖……

悠由沒有掙扎，或許她從沒有得到過真愛，她對愛情已經感到失望，她害怕再次投放感情，害怕結果還是一樣……

從這個吻，她感受到司奏對自己那份心意，溫柔的、真誠的……

第二天放學後，彌音獨自來到學校一棵樹下坐著，她還記得在聖誕舞會的前一天，她就在這裡看到睡著的亞佑。

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而且全部都是難以想像般糟糕……

失去了自己喜歡的人，失去了自己重要的朋友……

這刻她累了，到底有誰能把這一切都給改變？

不知不覺，她睡著了……

噠噠……噠噠……

亞佑來到樹下，看到睡著的彌音，他們很久不見了…

自從那天以後，他再沒有認真地看過她……

「這傢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很在意她。

他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但看到她手上的手環，心頭一酸……

「悠由……」彌音突然說起夢話。

「悠由？」

睡著的她露出一臉不安憂愁的臉孔……

「悠由……對不起……」她眼角滲出淚水來。

亞佑看到她那難過的臉，心揪住了，然後吻了她一下……

此時彌音感到嘴唇暖暖的……

她緩緩醒過來，可是眼前一個人也沒有。

她摸著自己的唇，感到剛才有人像在吻她，隱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

Heart House——

「這陣子少了跟悠由見面，她在明嵐很忙嗎？」伽栗問。

「電話也沒人接，她發生了什麼事嗎？」雪兒有點擔心。

「彌音。」

「……」

「彌音？」

「………」

「彌音！」伽栗拍了拍她。

「怎麼啦？」她才回過神來。

「我問妳才對啊！妳一直在發呆耶！」

「對……對不起……我分神了……」她牽強地笑了笑。

「彌音，悠由有找過妳嗎？最近都沒有看到她呢？」伽栗問。

彌音吞吐說：「聽說她在明嵐的課程很忙……所以……我也少了找她……」她隨意說了一個理由。

「是嗎……明天就是聖誕舞會了……我們的衣服還未準備好呢！」

「不用擔心，我表姨說可以去她的店挑選晚裝。」彌音說。

「真的嗎？」伽栗雙眼發光。

「那明天一起去吧！」她顯然很興奮。

「要不要找悠由一起去？」雪兒問。

「對了，彌音妳找找她吧！我們四一個起去會更開心啊！」伽栗同意說。

「好的……」

這晚彌音來到悠由的家，可是按了多次門鈴也沒有反應，手機也沒有人接聽。

天氣很寒冷，她一個人坐在外面等著……

等了又等，差不多十二點了，這時悠由才回來，她看到彌音坐在門外睡著了。

噠噠……

「悠……由……」彌音醒過來，終於看到了悠由。

「妳為什麼會在這裡？」悠由語氣冷淡。

彌音站起來，說：「明天……是聖誕舞會……我們一起去表姨的店鋪挑選晚裝……好嗎？」

「不用了。」她截然拒絕。

「晚裝我已經準備好。」她續說。

「是嗎……」彌音一臉失落。

「沒事的話妳走吧，我很累。」

悠由的冷漠讓彌音感到很難受……

「那……我走了……再見……」

噠噠……噠噠……

兩個曾經熟悉的人，變得如此陌生，比冬天的寒風還要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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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就在今晚舉行，英凱酒店裡已經擠滿人群，而最矚目的仍然是他們——！？

「嘩！是超人氣高中生啊！」

「太帥了吧！」

「千葉同學始終是那麼酷的！」

「麻生同學簡直就像一位紳士！」

「天澤伊還是那麼英俊呢！」

「真想看到佐藤同學的劍術啊！」

「可惜，他們全都有女朋友了！」

英藝四位超人氣高中生任何時候都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們全都穿上一套黑色的晚禮服，讓在場的女生都心動起來。

「看，是姬野伽栗啊！」

「今年她會表演小提琴嗎？」

伽栗的小提琴聲已經深深進入大家的心內，她身穿一襲粉黃色的晚裝，前面有著數朵紅色的薔薇，頭戴著一個薔薇髮夾，就像薔薇公主一樣。

穿上深紫色晚裝的雪兒也引來很許人的目光。

「是松本雪兒啊！」

「有看她在英藝的校園祭飾演的茱麗葉嗎？超棒的啊！」

「讓我好感動耶！」

大家都紛紛討論著英藝幾位出眾的校園人物。

「為什麼不見彌音？」伊問。

「她不跟我們一起來啊！」伽栗說。

「凜堂逆約了她，所以我們先來。」雪兒接著說。

「對啊，他們現在是情侶呢！」伊故意地說。

亞佑明白他的用意，故不理會他。

「亞佑，你不跟優一起來嗎？」伽栗刻意問道。

語話剛落……

「亞佑！」已經傳來優的聲音。

她很快走到亞佑身邊，摟著他的手。

「是凜堂優啊！」

「他們果然在交往耶！」

「真的很登對啊！」

即時惹來一陣起哄！

「真的有點看她不爽啊！」伽栗輕聲地說。

「算了啦，這是他們的事，我們不要評論了。」還是雪兒較理智。

這時候，桃子也來到了，伽栗和伊都看著她。

噠噠……噠噠……

「好久不見。」伽栗走到她面前，說。

桃子呆了一會，然後微笑道：「好久不見。」

「你們……」她看到伽栗和伊拖著手，說：「你們很幸福吧……」

「是……是……」對話間有點尷尬，但是卻感到一絲的快樂，因為彼此不再存著憎恨。

過了一會，彌音和逆也來到了。

「是天羽彌音和凜堂逆啊！」

「他們很甜蜜啊！」

「有聽她的新歌嗎？超正的！」

「超感動的！」

「彌音！」伽栗向她揮著手。

優看到逆身旁的彌音，立刻摟實亞佑走上前，喊出一聲「哥哥。」

「今年我又是亞佑的舞伴呢！」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不……」她想了想，續說：「應該是我們終於成為正式的情侶。」

彌音聽到這番說話，只是笑了笑。

「她在說什麼啊？在示威嗎？」伽栗心感不忿，她聽得出優的言外之意。

「對了，伽栗……」

她看到桃子猶目不安似的。

「我……」就在桃子想說話時……

「嘩！是他們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場內傳來另一陣的喧鬧聲！

……

悠由和司奏一同進場，他們的出現讓大家都大感驚訝！

「她不就是水瀨悠由嗎？為什麼會跟八神司奏一起來的？」

「她現在是明嵐的學生了。」

「交換生嗎？」

「她不是麻生浩也的女朋友嗎？」

「他們分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很疑惑。

「為什為悠由會跟八神司奏一起來的？他們還牽著手呢！」伽栗摸不著頭腦。

「浩也，這是什麼一回事啊？」矢問。

浩也心感愕然，他也不太相信悠由和司奏之間……

「你們終於來了。」優說。

她看到大家都很意外的樣子，續說：「你們不知道嗎？水瀨悠由已經不再是麻生浩也的女朋友了。」

「悠由，真的嗎？」雪兒緊張問道。

悠由沒有回答。

「不是真的……不會是……真的……？」雪兒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

「是真的，她已經把學生會副會長一職都辭掉了。」優接著說道。

誒！？

司奏走到浩也面前，說：「從現在開始，悠由就是我的女朋友，我會好好的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傷害。」

浩也冷冷的看著他，想不到司奏一直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

「浩也，告訴他不可以啊！悠由是你的女朋友！」矢勸道。

但浩也只是微微笑道：「那就拜托你了，她可是一個好女孩。」

什麼！？

「浩也！你在說什麼啊！」矢激動地說。

現場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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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栗拉著悠由到洗手間。

「放開我啦！」悠由大力甩開了她。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伽栗感到很焦躁。

「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悠由大聲地說：「對！我已經辭掉了副會長一職！我是八神司奏的女朋友！」

「悠由……」伽栗感到她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我跟你們已經不再是朋友。」

「妳說什麼啊？我們是好朋友啊！我、雪兒還有彌音……」

「妳住口！」悠由喝令道。

伽栗的心愣怔一下。

「不要把我和天羽彌音混為一談，我們不再是朋友。」這時悠由的臉上是一副充滿怨恨的神情。

「悠由……？」眼前的悠由讓伽栗感到很心寒。

「那麼把天羽彌音困在房間的人是妳嗎？水瀨悠由。」桃子突然來到。

「房間？什麼房間？」伽栗不明所以。

「把天羽彌音困在明嵐頂層房間的人是妳，對嗎？」桃子重申地問。

悠由冷笑了一下，說：「我聽不懂妳說什麼。」

「別裝傻了，她是妳的好朋友不是嗎？為什麼妳要這樣做？」

「好朋友？她算是什麼朋友啊？別以為對我好就是我的朋友，我從一開始就討厭她了！她只是一直在人前裝作善良罷了！」

啪！

誒！？

雪兒猛然地記了悠由一耳光！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雪兒憤怒地說。

悠由掩著被打的臉，冷冷地說：「我有說錯嗎？妳們都被她騙了！」

「彌音是怎樣的人，妳應該比我們還要清楚，不是嗎？為何妳要說出這些話？」

「我只知道我跟她再不是朋友……」她冷眼地看著她們，說：「沒錯，把她困在房間的人是我，那又怎樣？我討厭她，我不需要她可憐我，不需要她裝作好人！」

此時彌音已站在門外。

她們彼此間的裂痕已經深得再無法彌補……

舞會開始了……

在這平安夜裡，沒有人感到平安，大家心中都充斥著無數的傷感以及迷惘……

……

冬季假期也正式開始了……

「彌音，聖誕快樂啊！」莎擁著她說。

「聖誕快樂……」她牽強的笑容讓莎感到心痛。

「傻孩子，有表姨在，不用怕的。」她摸著彌音的頭。

她了解彌音的心情，但她也明白感情的世界裡並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夠解決。

Heart House——

「悠由知道了你願意跟她交往的理由，是因為彌音？」雪兒問。

浩也向他們解釋了一切。

「彌音也只是想幫他們，不能怪罪她啊！」伽栗說。

「但浩也對悠由只是兄妹般的感情……」矢慨嘆著說。

「那真的會很傷心啊！悠由一直那麼喜歡你，可是你……」伊也說不下去了。

「但最過份的竟是悠由把彌音困在房間裡！」伽栗詫異地說。

「桃子跟我說，優是知道的。」她續說。

「沒可能。」亞佑立刻說道。

「什麼？這時候你還在幫凜堂優？」她一臉不忿。

「優性格是較任性，可是她不會作這種事。」亞佑真的很保護優。

「我不跟你說了！你這沒良心的傢伙！」伽栗不屑他。

「現在終於清楚問題的重點。」矢分析說：「悠由因為知道浩也不是真心喜歡自己，卻因為彌音而與自己交往，所以她覺得全都只是一個謊言，導致她變成這樣，充滿著仇恨。」

「難道我們的友情真的要結束了嗎？」伽栗傷心地問。

「唉！真頭疼啊！」她越想越煩亂。

……

沙沙……沙沙……

這晚悠由獨自來到海邊，冷冷的風吹過臉龐，可是不比她的心更冰冷。

望著廣闊無際的大海，內心感受到的不再是那自由的快樂，就像被石頭綁著一直沉落海底一樣……

她摸著昨天被雪兒打的臉，對彌音的怨恨更加深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全都幫著她……她搶走我深愛的人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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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聖誕壁報呢！我們一起完成好嗎？」

「我是真心和妳成為朋友的……我願意成為妳永遠的朋友！」

「我們真的會永遠都是好朋友嗎？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嗎？」

「放心！我會好好保護妳，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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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抱著頭說。

「我不需要妳這個朋友！不需要！」眼淚徐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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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吃這種糖果的嗎？」

「不，是彌音喜歡。」

「她喜歡吃這種雜果糖，我偶爾會買給她，自己也會吃一下。」

「為什麼你會露出那種笑容……我從未看過的笑容……」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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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由……我對妳的感覺一直都只是兄妹……」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妳想像是那麼好……跟我在一起會讓妳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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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謊！你說謊啊！」她情緒開始失控了。

噠噠……

「悠由……」司奏從後擁著她。

「司奏……我很害怕……我真的好累……」她在他的懷抱裡抽泣著。

司奏緊緊擁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抱裡盡情的哭，把所有痛苦的隨眼淚流出來。

淅瀝……淅瀝……

雪，漸漸飄落了……

淚，緩緩流下了……

心，隱隱作痛了……

曾經覺得動聽的海浪聲，現在已經再聽不到……

是因為那顆躍動的心已經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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